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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是太過自信還是經費不足,這位在邊疆的小軍營完全沒任何預防設備,輕易就讓他這擅闖的人給離開,是在太過鬆懈。

「再回來?我可沒這麼多時間再搞兩張通行證,要就只能這次了。」吳邪連忙搖頭,往前逃跑的同時不忘轉頭看追兵。

這地方固然鬆散,但要進來也沒這麼容易,況且他們現在被發現,幾乎就不可能再有下次機會。

胖子俐落地爬到鐵門最上方,回頭看見他竟在門下停住,不住再罵:「狗日的!你還在那做什麼?還不快上來?要被抓住,可別想我回來救你啊!」說完,一顆子彈直接打在接近他腳邊的門上。

胖子嚇了一跳,毫不猶豫地就往門外跳。吳邪見狀,也跟著要跳上鐵門,但在這前,他又一次回頭看了眼逐漸增多的士兵。

人一定就在這,但現在的他除了離開,什麼也無法做,他──

驀地,他眼尖掃過一張極為眼熟的面孔,動作頓時止住,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。

那是小哥!?

吳邪驚愕地瞪大眼確認,同時間,追捕他的士兵也在朝他開出一槍,直接射中他左手臂。

「呃……」他痛得差點跪地,顧不得繼續確認想找的人,直覺轉身爬上鐵門。

「別跑!」後方的人再朝他大喊,並嚇阻地再對他開了三槍。

子彈再次射中吳邪身旁的鐵門,讓僅用單手攀爬的他立即從上方摔落,正想再起來時,身旁已被數十隻槍給抵住動彈不得。

「混帳!再跑啊,我看你怎麼逃!」一名為首的人從後方走出,用槍托重擊在他臉上。

悶哼一聲,吳邪嘴角泛著血,臉頰的痛讓他說不出話。

早知道他就先聽胖子的話,現在別說找人,要想離開也沒這麼容易了。

「但還有一人逃跑。」人群中,有一人開口發問。

領隊不以為然地哼了聲,舉起腳用力踹了吳邪兩下。「怕什麼?人在我們手上,還怕他不回來救人嗎?」

吳邪以眼角睇了眼那臉上帶疤的男人,想冷笑卻痛得無法做出任何表情反應。

就憑他們這幾個,要想抓住胖子可沒這麼簡單,只是……胖子該不會真狠心的不來救他吧?

他一人要怎麼從這地方出去?而且也沒能順利把人找到……

下意識地,他抬眸想繼續再找那熟悉的面孔,不過才看了幾眼,他就被一旁的士兵給壓著站起身。

「將人帶進牢房,另外派兩人在這看守,不許再有人從這進出!」

※ ※ ※

雖然他忘記某些事情,不過這應該不是他遇過最慘的時候,至少這裡暫時沒有能奪去他生命的東西,那群官兵看來也不像會立刻要了他小命,還能苟活好一會兒。

坐在牢房裡的木床上,吳邪一雙眼不停往外看,想著等會會有誰來?來了後又究竟會發生什麼事?

方才被抓來此處時,他可清楚聽見那隊長說有事要質問自己,特地讓人把他關在這沒有其他犯人的地方。

質問的事……定和留下悶油瓶有關,就不知道他們在悶由瓶身上有無問出什麼,而悶由瓶是否和他一樣把事情都給忘光了?

他想著心情有些煩躁,特地來除了是把悶由瓶給救出外,也是想仔細問問當時究竟發生什麼事?為何他們會死傷如此慘重?

當時是小花派人來救他時,只看到他和一些其他重傷的隊員,沒悶由瓶的人,如果當時他就已順利離開,又怎會落入士兵手裡?

這些就算都有答案,但小花說,他最想知道的是悶由瓶隱瞞他的那件事,至於是什麼,只能親自去問問悶油瓶了。不過前提是他也得記得才是。

在牢裡待了將近兩個小時,吳邪有些閒得發慌地起來在房裡四處走。被關著時還能有想東想西的心情實在不太正常,但也只有這樣才能舒緩他緊繃的情緒。

來回再走了好幾趟,突然,他聽見房外的走廊傳來腳步聲,似是小跑步地朝這地方而來。

他拉長耳仔細確認。只有一人來這?是那說著要質問他的隊長?

還沒來得及深想,牢房的外門迅速地開啟關上,且如他所聽見的相同,就僅有一人出現。

吳邪靠在牢房門旁,雙眼直盯朝自己走來的士兵。對方頭上戴著帽子,臉上的陰影讓他看不清面容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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