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各自陷入沉思誰也沒說話,頓時間,病房裡只剩下機器傳來的規律心跳聲,讓兩人安靜的時間再變得更長些。
許久,胖子先行拉回思緒,起身再次拍拍他的肩。「總之你自己小心點,要是真有什麼麻煩,就立刻告訴我,多少還能前去幫忙,就算是撐場面也能不讓你太過難堪。」
「……」難看?是指他被綁在架上供路人觀看那件事嗎?
兩人各自陷入沉思誰也沒說話,頓時間,病房裡只剩下機器傳來的規律心跳聲,讓兩人安靜的時間再變得更長些。
許久,胖子先行拉回思緒,起身再次拍拍他的肩。「總之你自己小心點,要是真有什麼麻煩,就立刻告訴我,多少還能前去幫忙,就算是撐場面也能不讓你太過難堪。」
「……」難看?是指他被綁在架上供路人觀看那件事嗎?
「張起靈單獨去找你?」
吳邪點頭。「他一人跑來店裡找我,就坐在裡面等著,若不是我突然改變主意想去店裡看看,也不會知道他擅闖進入。」只怕他過再久,也不會忘記當時的情形,就像特地在等著他。
「擅闖?」胖子看了看張起靈身上的傷。「就因為他擅闖,所以你開槍射他?」
既然不再會,那他這次來也就不是為了討錢了?還是他想討的是這間店?所以才擅自進來?
他不停在心裡猜測,突然,他發現張起靈臉色微地一變,本是看著自己的眼突然轉過望向店外,下一刻,他被重重壓倒在地上,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,槍枝不停掃射的聲音已從耳邊響起,同時還伴隨著玻璃的碎裂聲即物品掉落聲。
吳邪下意識將身體緊壓在地面上,途中他不只一次想想抬頭看究竟發生何事,可他才動作,頭就讓人給緊緊抱住,且動彈不得。
吳邪一驚,暗吸口氣,下意識往後退想拉開距離,不料他才移動半步,就已先撞到身後的店門,頓時是退無可退。
現在他知道這鑰匙是誰的了,還刻意用”它”來丟人,看來這傢伙是真不打算放過他,非要和他有個結果不可。
瞪著眼前的人,吳邪惱火的情緒自內心不停湧竄,在極度不甘下,他深吸口氣,咬牙道:「你究竟想怎樣?」
「小花打電話給你?」吳邪瞪大眼,神情顯得更驚訝。「他都知道了?」
「知道什麼?你出了什麼事嗎?」老癢反問。
吳邪搖頭,無奈地嘆了口氣。「是出了點事,不過現在都沒事了,算是暫時解除危機吧。」
張起靈冷眼掃過他錯愕的神情,收回視線,不發一語地推門離開。罵他變態,那他就徹底變態到底。
大門關上的瞬間,店裡的手下紛紛上前撕扯吳邪身上的衣服,他氣急著大罵:「他娘的,你們別碰我,給我滾──」話再次被打斷,剩下的全讓大豹用布給摀蓋,且緊緊綁在他頭上,讓他掙脫不了。
媽的!他這是招誰惹誰啊?
見狀,潘子抬腳想再踢他,不料一抹黑影自眼角閃過,他的身體被重擊一拳,痛得他往後退了好幾步,蹲在地上的大豹也被踹到一旁。
吳邪瞪大雙眼,直盯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張起靈。
他的動作快得讓人嚇了一跳,一直是看不出半點情緒的臉更顯露一抹陰寒殺氣,明顯對著他。
頓時間,店裡一片沈靜,除了店外傳來的細微說話聲,就再無任何其他聲響,吳邪站在門旁往外看了好一會,這才轉身回到店裡櫃檯內,繼續清點已過了贖當日期能拿出拍賣的東西,可看沒幾眼,一股不安的感覺直冒上心頭,害得他不停抬頭看向四周和門外。
都怪死胖子胡亂說話,害得他現在不停在胡思亂想,就怕真有誰突然跑來找麻煩。
想著,他拿起手機,毫不猶豫地按下設好的快捷鍵,打算問問解語花現在這情形開如何處理。
「公道?他娘的你有資格同我說公道嗎?在那東怪西扯,搞砸事情就都說是別人害你,有這麼做式的嗎?再說,幫主幾時說過能販毒了?你事前不坦承說出也就罷了,還擅作主張把兄弟們帶去幫你賣毒,活該你被警察抓,這筆帳,遲早要跟你算清楚!」
「你的意思是我欺瞞幫主了?」大豹怒氣一上,不滿地對著他怒斥:「兄弟群中,我好歹也算是個領頭的,帶著自己的手下外出辦事哪不對了?況且我外出時,就已先和幫主說了要外出做買賣,哪來的欺瞞?」
「外出買賣?虧你還有臉敢說!」潘子一個上前,用力扯住他衣領。「這毒品買賣幫主讓你做了嗎?竟還敢用咱們幫的名義來賣,出了事誰負責?你嗎?」
「這就令人不解了,關於這塊地屬於誰,其實早在你爺爺打算撇清關係轉而來做正經生意時,就已說了當鋪和其底下的那塊地都屬於你爺爺的,只要你回去找,相信還能找到地契,可怎現在又傳出地歸老九門所有?」當鋪店內,身著黑色西裝外套、黑色褲子及淺粉色襯衫的解語花就坐在店裡客人所坐的地方,清秀俊朗的面容上明顯掛著擔心,還有濃濃的疑惑。
他一早聽見昨晚發生的事,便立刻奔來此處,除了看店有無被人砸壞,也看吳邪是否安全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