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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信,他開始注意每個可能進入店裡的人,直到某天王盟說有人來找,他想也不想地立刻衝出。

 

不過……沒想到來的是令他惱怒的人。

 

「我們之間的事能之後再說,雖是順道,不過我來這還有另一個目的,幫個人送信。」

 

吳邪一怔,怒氣瞬間拋去,心跳加快地瞪大眼看他。「幫誰送信?」

 

「我欠他一次人情,所以答應幫他送信,不過他有交代,只需把東西給你,其他的不許多說一句。」

 

「……」不許多說?裝神祕搞死他就是?

 

吳邪有些煩躁地朝他伸出手。「東西呢?」

 

「在這、在這。」金大牙拿出一封被捏皺的信。

 

他看了眼,信封上沒寫任何文字,他猛地將信拿過,用力撕開。

 

 

 

我等你

 

 

 

等他!?

 

他的心再快速跳動了些,不敢置信地看著信內的文字,腦中閃過自己與悶油瓶最後在山洞度過的那一晚,他已被告知所有的事,但無論自己怎麼勸,他就是不肯帶自己走。

 

現在他出現了,也來找自己,但重點是,他要上哪找人?青銅門嗎?

 

撇開悶油瓶的事不說,大金牙是小花讓他來的,還說整件事與張家古樓有關……難道悶油瓶在他準備要去的地方等他?

 

思索半刻,他朝大金牙問道:「你說去尼泊爾,是吧?」

 

「對,尼泊爾,我這還有個馬家地址,先到那去,說不定能找到些什麼線索。」

 

吳邪眉頭微微皺起,開始將所有的事聯結起來。

 

無論信是否為悶油瓶所寫,信裡的每個消息都要自己前去那個地方,讓他前去找寫信的人,再加上整件事與張家有些關係。

 

不管有沒有這兩封信,只要聽見是關於張家的事,他就肯定會去,但最主要還是希望能找到寫信的人。

 

不知怎地,這疑似悶油瓶寫給他的信讓他感到些許興奮,像是沉澱在心裡許久的悸動欲再次爆發。

 

思索半刻,他果斷道:「行,我跟你一塊去,不過這馬家地址能否先放我這?我想先請人幫我查查,看能不能知道些什麼消息。」

 

「沒問題。」大金牙毫不猶豫地點頭,且爽快地把寫有地址的紙張遞給他。

 

拿過東西,吳邪跟他約在明早見面,但內心已暗暗在盤算。

 

這個大金牙萬萬不能和他一起同行,誰知道會不會反被他陷害,再加上他想先去找人,所以非得提早動身不可。

 

當天晚上,吳邪再次拿出以往倒斗時常用的大背包,把所有實用的東西全裝進,順便把些已用不到的物品整理丟掉。

 

最後一次背這背包是和悶油瓶一塊出去的時候,當時發現自己怎麼也勸不了他時,倒也沒做離開的打算,反倒是悶油瓶擔心他回程的路,暗自把食物全塞進他背包中,確保他能不餓死在路上。

 

他算替自己設想得非常周到,但比起自己,他的情況更容易令人擔心,把食物都給了自己,那他吃什麼?還待在那麼冷的地方,就憑他身上那幾件衣服,足夠禦寒嗎?

 

會不會等到他看見人時,人早已快被冷死餓死?

 

不過既然還能寫信給他,應該是沒什麼大礙,就不知他這次突然出來,等事情處理完是不是要再回去?

 

還有那讓他難以理解的十年,雖說是以前定下的規矩,但他說了幫自己守,等到下個十年,他會不會又說那十年本就該輪到他,所以不讓自己進去?

 

發現自己再次開始想偏,他搖頭甩開混雜的思緒,開始策畫避開大金牙先行離開的辦法。

 

邊想著,他雙手也沒停歇地整理隔天要帶走的東西,途中整理出當時為了追悶油瓶而隨意買來的衣服與不合的手套,他僅看一眼,不讓自己多想的立刻放到一旁,只放些有用的東西進入背包。

 

隔天一大早,天還沒亮,他就拿起背包出門,為了不讓王盟找不到人,他留了簡單的字條放在店裡,讓他在這段時間好好顧店。

 

雖然這手下有些愛偷懶,但不得不承認,如果不是王盟一直留守在店裡,只怕他外出的這段時間,店也別想開門做生意,也可能早就倒店。

 

一到尼泊爾,他立刻前往馬家,注意的不是那令人不解的張家秘密,而是與他相約在此的人。

 

信上只說會等自己前去,但沒清楚寫明是哪,讓他不太確認悶油瓶是否就會出現在此處。

 

若他猜測錯誤呢?

 

查清所有的事後,卻發現悶油瓶所說的等待是只在青銅門那,再過去還來得及嗎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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