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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過去

回歸平常的日子已有段時間,除了打理自己的舖子,也著手管理三叔的店,過得還算樸實,比起以前四處倒斗的日子,算非常空閒,也能讓他好好沉澱一下心情,順便想想之後的打算。

他不是沒想過就這樣簡單樸實的過下去,但對於一些未解的事件,他仍舊耿耿於懷,介意著爺爺在走前說的那些話,猜想究竟是什麼天大秘密把他們搞得如此?

不過他最在意的,還是關於悶油瓶的事,自那次離開後,他過得如何?貞的手在青銅門後?還是不知跑到哪去了?

他猜想很多可能,也想那傢伙會不會突然出現在他面前,即使不可能,但他仍然再想。

不知不覺中,五年就這麼過去了,還剩下五年的時間,他早決定,在時間快到的前幾天要提早出門,等時間一到,青銅門打開的那一刻,他就要看到悶油瓶的人。

這是支撐他能繼續等下去的重要動力,偶爾他也會想,等他真的到那之後,看見了悶油瓶,他會不會讓自己進去守下個十年?

那種幾乎能讓人少去半條命的地方,他實在沒把握能在那安然無事過上十年。或許能拉他一塊進去也不一定。

坐在椅子上,吳邪發現自己開始想歪,搖頭甩去腦中複雜的思緒,起身漫不經心地在店舖內來回走。

他們之間有太多事需要釐清,只是相比事情是否釐清,他更擔心的是無法在看見悶油瓶。

這麼想並非是要悶油瓶對自己負責不可,只是對於更進一步的關係,他更在意的是否會永遠失去著個人。

雖然發生關係過,但只要能像以往那樣時常混在一塊,其餘的他都能不在意。

拋去越想越亂的思緒,他在店裡來回走著,隨意看的同時,順手將架上的骨董整齊擺放,看了幾眼認為滿意後,才將視線轉過,望向僅有幾個人走過的店門外。

最近的生意比以往來得冷清,不知是最近收購古物的人潮太少,還是他太久沒擺上新貨,就是沒人上門。

即便有,也只是好奇上前看看,他早已習慣。

他不經意地掃視屋外來往的人群,慢步走至門旁,忽地,眼角閃過店外展示的桌上放著一只牛皮紙信封。

他快步來到桌旁,拿起夾在兩個古董花瓶中的信封,看見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。

這信是給他的?

猛地抬頭,往前方看了看,全是些不認識的路人,難不成給信的人把東西放下後就立刻離開?

一個小時前他才來這巡過,當時沒這東西,定是在這個小時裡才有人出現把信放下。

他不停在腦中回想所有可能的人,那些他所熟悉且認識的人大部分不太會做出這等行為。若真有事,直接進門找他就好,根本沒必要搞神祕手段。

拿著信走回店內,吳邪納悶地看著信上的名字,隱約覺得這筆跡他曾看過,但就是想不起是誰。

檢查完信封外的每個地方,確定看不出其他可疑處後,他直耶拆開信封,拿出裝在裏頭的一張紙。

 

近日有人找,答應前去,路上能找到你要的消息。

 

有人來?誰?

這是他腦中第一個浮現的疑問,回來這五年的時間,除了偶爾會和小花聯絡,幾乎沒半個熟人找上他,就連胖子那也沒接到他回應的消息,大部分還是自己打電話找他,確定他的狀況是否恢復。

吳邪納悶地再看回信裡簡單的字句,話說得極短且不明不白,而他所認識的人裡,僅有一人是如此。

腦中靈光閃過,他心一跳,連忙仔細檢查信裡每個空白的地方,在翻過背面檢視,沒簽上辦個人名,更沒屬名是誰。

什麼東西都沒留,就留這讓人搞不懂的話,是存心給他添麻煩嗎?

莫名的信件讓吳邪感到有點煩躁,再看回信內的文字,忽地,他腦中閃過悶油瓶曾寫給他的東西,上面的字跡和信內的字格外相像。

難道是悶油瓶把信留在這?

他直覺欲衝出門外,但才動了下,想起十年的約定,這又停下腳步,緊抓著手中的信,激動地再看著信裡的文字。

悶油瓶不是個會騙自己的人,他說他得在青銅門後待上十年,就一定是,不可能突然出現在這。除非他讓人把信帶來這。

他僅想了下,即刻拋去這可能。如果是找人幫忙帶信,也不至於把信丟了就走,若他沒發現呢?還是信被封給吹走,帶信的人豈不無法交代?

難不成,是有個和悶油瓶筆跡極像的人寫信給他?

吳邪煩躁地抓抓頭,理不出頭緒的他索性將信給收起,把東西放在他專屬的桌上。

既然信裡已說有人會來,那他就在這等著,就看是誰來,到那時在問問他是否知道信件的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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