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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昨天聽大金牙所說,以及小花所傳的訊息,這邊他定是走不開,只能想法子在調查的途中把人找出。

收起手上的地址,吳邪仔細地搜查屋裡的每一處,這屋子雖老舊了些,但不難看出曾住過人。只是不知為何,屋內的某些櫃子上還放著些日常用品,數量不多就是。

不過如果是舉家遷離,這些看似日常用品的東西該一併帶走才是,但有些許部分留了下來,若不是走得匆忙,便是突然發生了什麼,讓他們沒時間打包整理。

在下午將近一點多的時候,太陽正明亮著,吳邪不放過任何地方的仔細查看,想找出是否有悶油瓶留下的蹤跡。

他從廳堂走至深處的數個房間,巡過每一間後,發現房內與大廳相同,被收拾得很乾淨,沒什麼重要東西被留下。

只是他仍有些疑惑,這麼大的屋子想必曾有不少人一起住在這,是什麼原因讓他們一人不留的全部搬離?

在往前走一會,他腳步停在其中一間客房內,瞇起雙眼,直盯著那擺放凌亂被子的床。

有人在這間房裡過夜?

無邪瞪大眼看向那雖凌亂卻沒半點灰塵的床,什麼也沒多想地直接來到床旁,低頭看被扔到角落的薄棉被。

除了被子,床上還放著疑似毛巾的東西,還有一只水壺,裡面的水剩下一半。

這絕對是有人刻意放在這,只是會是誰?是馬家的人嗎?還是寫著會等自己的悶油瓶?

想起可能是後者,他有些激動地想翻看床上的被子,想尋找是否有其他能證明的東西,可就在他正碰上薄被單時,突然聽見沉重的腳步聲在房外走廊想起,雖仍有些距離,但在空曠的屋子內聽得格外清楚。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
瞬間,他腦袋空白一片,但沒停頓太久,即刻轉頭查看房內的每一處,想找能躲藏的地方。

他正想躲進靠在牆旁的衣櫃裡,可還沒動作,突然有人從後方驀地出現,用力摀住他的嘴,將他拉進櫃子與牆壁間的一個隙縫。

幸好他最近沒什麼食慾,吃的東西比以往少了許多,人也瘦了幾公斤,加上自己帶去的背包,勉強還能擠進縫隙內,要不因過胖而卡在牆邊,不然那多難看啊。

吳邪眼角瞥見一個男人走進臥房,但他沒忘記自己被抓住,下意識出力反抗,拉住摀著自己嘴的手指,想掙脫制服,可不知是這地方空間過小,令他難以使力,亦或是抓住他的人力氣過大,他越掙扎,摀住他的手就更大力,讓他掙脫不了的同時,也感覺到有些許隱隱作痛。

這傢伙該不會想藉機殺了自己吧?

一股不祥的預感自心底冒出,他心一急,索性張嘴咬住摀著自己的手,用了不少力氣地咬著,他幾乎能聞到嘴裡散發出一絲的血腥味,就不知是自己還是身後的人。

本以為這樣的反抗方式能讓抓住他的人鬆手,不料他怎麼咬,放在他臉上的手動也不動地停在原處,且絲毫不受他狠咬影響,繼續的不讓他發出聲。

唯一改變的,是本壓住他肩膀的手手突然換了方向,改圈住他腰間,緊緊環抱住。

突然被人這麼抱住,他也不是完全沒經驗,在以前的倒斗中,就有同夥的人不只一次這麼抱他,但那是為了救他,不是像現在這用這種異常的方式來箝制自己。

他直覺古怪,但又因空間窄小,再加上外面的人正收拾背包內的東西,而他清楚看見一只手槍被拿出放在腰間,瞬間上消去他所有的抵抗。

這人該不會是準備前去哪個陵寢?

身上配戴著槍,包包裡又盡是乾糧的東西,若不是準備長期待在哪個地方,根本不可能把那些東西帶出門。

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暫時放棄掙扎,瞪大眼直盯著持續在整理東西的人,看他幾時才要離開。

沒整理太久,那人已將該帶走的東西全放進背包內,確定槍枝牢牢掛在腰上後,背起背包轉身離開。

「那人不好惹,等人走遠在出去。」

極輕的聲音自耳邊傳出,他猛的一驚,顧不得是否方便行動,整個人硬是轉過一半,看向後方。

悶──?!

悶油瓶放開抓住他的手,以手指比了比外面,低聲再說:「那個人走遠了嗎?」

吳邪一愣,強壓下不停狂跳的心,被迫拉回思緒將身子轉回,偷偷的把頭往外探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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